“美女觉得如何?”老邱问。
“不好,不喜欢。”孟雅说。
“美女说不喜欢,邱主任,你得喝酒了。”刘水说。“我陪你喝一杯。”
“好,我罚酒一杯。”老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真豪爽啊。”郭书记说。
老邱吟诗时,我满脑子都是孟雅在床上,都是她被男人的厚茧粗脚压着的那双白嫩小脚,翻来覆去,覆去翻来,我突然感觉身体里有一轮红日就要喷薄而出。
“夏秘书!夏大秘书。”老邱喊道,“我去,你想什么呢?该你了,轮到你了?”
“什么?什么轮到我了?”我说。
“该你吟诗了。”沈阳阳说。“你吟的好,孟雅喝酒,你吟不好,你这大才子喝酒。”
“好,让我想想。”我看了一眼孟雅,“有了。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,
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。”
“不行,这什么呀,这是歌词。”老邱说。“要吟诗,吟吧,你吟完后,我再吟。”
“好,那我就吟了,葡萄酒、金叵罗,吴姬十五细马驮。青黛画眉红锦靴,道字不正娇唱歌。玳瑁筵中怀里醉,芙蓉帐底奈君何。这也是李太白的诗。”我说。“怎么样?”
“这诗好,我听懂了,怀里醉,芙蓉帐,好诗啊,非常湿。”刘水说。
“我觉得不好。”老邱说,“吴姬十五细马驮。青黛画眉红锦靴,我们的美女脚上穿得可不是红棉靴,而是镶金挂银,踩石涉云的高跟鞋。”
“好不好,这得让美女来评。”郭书记说,“孟雅,你觉得这杯酒是你喝呢?还是夏秘书喝。”
孟雅看了我一眼,眼波流转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好好。”郭书记带头鼓掌。
众人跟着鼓掌。
“我还要再吟一首。”老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