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”
“白书记,我是开车来的。”我说。
“我也是开车来的。”白田礼说,“放心,有人送,车放在这。”
“要不,我把车开回去,我再来行吗?赵书记的车,放在楼下,怕被人碰了。”我说。
“他的车谁敢动?没事的。”白田礼说。“喝酒。”
“没事,我找人看着车。”刘安邦说。
白田礼扬起脖子,一瓶酒全灌进肚里,他喝完后,审视着我。
我只好也一饮而尽。
“白书记,唱首歌吧。”刘安邦说。
“好啊,我唱歌,安琴要在我身边跳舞。”白田礼说。
“好,我来跳舞。”安琴说。
音乐响起,白田礼搂着安琴的腰,晃着头,另一只手打着节拍。
“夏大秘书,今天好好玩,想怎么玩,就怎么玩。”刘安邦说。
“你和白书记很熟吗?”我问。
“五年期,我在党校学习认识他的,那会他还在县里当书记。”刘安邦说,“我听说,你以前还查过他。”
“是的,有个小偷偷了他家里的财物,后来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事我知道,对了,白书记是赵初唐一手提拔上来的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所以,我一提到你,他就想认识你。”刘安邦说。“这人不错,讲义气,很会办事,他的工作能力很强,市里领导对他很看重,就是一点不好,他这人太张扬了,做事为人都不够低调,以后你和他交往,你得和他保持点距离。”
“好,我明白。”
“还有,他这人好色。”刘安邦说。
刘安邦说这话时,白田礼正搂着安琴,要嘴对嘴亲她,安琴笑着躲开了。
白田礼唱完了歌,拉着安琴过来喝酒。
安琴坐在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