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认识的?
过了一会,男人拉着林可娇去了过道。
我跟在他们后面。
这男的把林可娇居然拉进了厕所里。
门咣铛一声关上,那声音犹如秤砣砸得我心脏蹦蹦直响。
透过门缝,两人亲上了。由于男人个子高,林可娇还踮起了脚跟,男人的手fu///mo着她的后背,揉ccuo着。
我呼吸急促,像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,我慢慢走出厕所,头靠着墙壁深深呼吸了两大口。
林可娇很快出来了,她头发乱了,从我身边经过时,她看了我一眼,像看一个陌生人,然后她快步离开。
不会林可娇梦游吧?想到这我心情松弛了下来。
我去酒吧里找她,转了几圈也没看到她。
出了酒吧,外面下起了雨,马路对面一个女人的身影很像林可娇,一辆出租车停下来,她上了车。
我拿起手机给林可娇打电话,话筒里反复提示,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,请你稍好再拨。
一辆小车停下来,车里是冯起承,他招呼我上车。
我拉开车门上去,没看到周小娜。
“她人呢?”我问。
“走了。”冯起承冷冷地说道。
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着,他送我到大门口,下车时冯起承对我说了一句,女人太任性了不好。
回到家里,躺倒在床上,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枕头,枕头上绣着一对鸳鸯,毋庸置疑的是,此时,钟月荷已经在别人的男人床上了。
这发生的一切恍如在梦里,自从钟月荷去房地产公司上班,我就隐约感觉会出事,当那天夜里看到自来水公司的孙书记把手放在钟月荷的屁gu上,而钟月荷并没有抗拒时,我就预感到这张大床的另一半早晚是空的。
历史一再证明,男人虽然对女人定下了无数的清规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