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雅把茶叶秤好,然后放在四个茶叶罐里,再放进精致的手提袋里,她手指纤细,在递给我茶叶时,手指有意无意撩了我一下手腕。
我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,她眼波流转,俏媚动人。
在拿起手提袋跨出门槛时,我心里暗想,这看上去曼妙娴静的女子难道真是出自东莞?
正要上车,刘水快步过来,帮我开了车门。
上了车,沈阳阳胳膊放在方向盘上看着我。
“有事?”我问。
“没事。”沈阳阳发动了车子。
“这女孩漂亮吧?”刘水拍了我一下肩膀。
“漂亮。”我说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她不仅漂亮,骨子里还有一种风情,好像是一种放荡的风情,但这种放荡似乎又和你无关。”刘水说。
“刘科,你是学中文的吧?”我问。
“对,我是学中文的。”刘水说。
“我给你说吧,女人越是轻浮放荡,就越会使男人爱得发狂,同这种女人相爱,往往使人魂销骨酥,不能自拔。”我说。
“哎呦,精辟,说的好啊。”刘水说。
“我还没说完呢?”
“您说。”
“但是呢,如果一旦爱上这样的女子,男人又要求她对自己忠诚。”我说。
“说得太好了,还真是这样。”刘水说,“夏主任,你总结的真好。”
“其实呢,这几句话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那是谁说的?”沈阳阳问。
“弗洛伊德。”我说。
“果然是大师。”刘水说。
“是啊。”我说。
车停了,沈阳阳下了车。
“他干什么去?”刘水说。
我头伸出车窗外,看到沈阳阳朝卖瓜的摊贩走过去。
过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