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她跳舞跳多长时间了?”我问。
“快有两年了,也分开过,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。”孟军说。
“你们仅仅是舞伴关系?”老邱问。
“是啊,就是在一起跳舞的舞伴,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。”孟军说。
“你们都一起跳舞两年了,身体挨这么近,不可能吧?”老邱说。
“我有女朋友,月荷有老公的,这是不能越轨的。”孟军说,“就算我没有女朋友,我也不会破坏月荷的家庭,我是太喜欢跳舞了,我就想比赛拿成绩,这舞蹈就是我的事业,就是我的生命,不知道你们懂吗?其实,我早就想换舞伴了,月荷的身体达不到我的要求。”
“真的是你说的这么单纯?”我说。
“你要是不信,你现在把月荷叫进来,我可以和她当面对质。”孟军说。“我可以给你发毒誓,如果我和你老婆上床了,我出门就被车碰断腿。”
“月荷说,还要和你一起跳。”我说。
“不可能了。”孟军说,“再跳下去,我会被你老婆打死的,她有暴力倾向,我建议你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“她在家不这样啊。”我说。
“那她是爱你,舍不得打。”孟军说。
“我认识钟月荷七八年了,没发现她有暴力倾向啊。”我说。“难道她一直隐藏着?”
孟军把前额的头发掀开,“你看看吧,这额头的伤疤,就是你老婆用花瓶砸的,她摸什么,就拿什么砸,如果是菜刀,她就会拿起来砍我了,你说,我还能和她再跳下去吗?”
“看来再跳下去就得出人命了。”老邱说。
“好吧,那我就劝劝月荷不要和你跳舞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现在劝她也没有用的,我太知道你老婆的性格了。”孟军说,“不过,你不用担心,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宁州,我出去一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