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想了,是江珊打电话来,我抬头看到她站在门口。
我走了过去。
“人呢?在哪了?”江珊问。
“刚才还在这点菜呢,突然就没了。”我说。
“没了?你开什么玩笑?怎么没的?我让你盯着的?”
“我,我去了一下洗手间,再回来,他们就不见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就不能等我来再去洗手间?”江珊说。“他们坐在哪?”
我手指了一下,“就坐在窗那边,还有一个人脸上有一大片胎记。”
江珊走过去,抬头看了看天花板,“你这人真是误事啊。”
“要不,找他们老板,看看监控摄像头?”我说。
“这里没装摄像头。”江珊说,“这大厅里都没有摄像头。”
“那走廊呢?大门口呢?”我说。
江珊去了走廊,又下到一楼看了看大门,摇了摇头。
我心里有点纳闷,这香满楼怎么不装摄像头呢。
“这人长得什么样?”江珊问。
“长得很普通。”我说,“个子和我差不多,不胖也不瘦。”
“坏了!坏了!”江珊说着朝马路对面跑去。
“怎么了?”
江珊跑到车前,打开车门。
我过了马路,走到她跟前。
“人不见了。”江珊说。
“什么人不见了?”
“我带的一个女孩不见了。”江珊说,“哎呦,她去哪了?”
“什么人?犯罪嫌疑人吗?”
“不是的,是被许自超关在地牢里强jian的女孩。”江珊说。
“你带她来干嘛?”
“她心理有问题,我负责监护她。”江珊说,“快,去找她,我怕她又去自杀。”
“自杀?她为什么要自杀?她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