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我说。
简小莲收起脚,脸色严肃起来,“是吗?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下贱的女人。”
“我给你开玩笑的。”我说,“生气啦?好好,我认错。”
“我想回家了。”简小莲说,“回老家。”
“别,我错了行吗?我给你道歉。”我说。
“你道歉什么呀?你也没说错呀,我就是个妓女,天下最脏的女人。”
“要不,晚上我去你那吧。”我说。
“我没兴趣了。”简小莲说着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我去,你哭什么呀?别哭了,小莲老师,你现在这么有学问,我都不如你。”
“我有学问?”简小莲说。
“当然了,你都知道明朝的时候南京有多少人?不对啊,明朝的时候南京是皇城,怎么可能才十几万人?”
“书上是这么说的,这没错,那要错,也是那书错了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公元1500年,也可能是我记错了,对了,你刚才提到德国作家黑塞的小说《荒原狼》,这书讲的是什么?”我问。
“没看明白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你说的那个萨特的《存在和虚无》,那你就更看不明白了吧。”我说。
简小莲擦了擦眼泪,“这书很厚,但我好像看懂了一些,他说,人注定是自由的,自由是人的宿命,人必须自由地为自已做出一系列选择,正是在自由选择的过程中,人赋予对象以意义。”
我冲简小莲竖起大拇指,“可以啊,我觉得你很有天赋,你的前生很可能是一个很有文化的女子,或者是古代的女诗人。”
“你说是像李清照那样的女人吗?”
“很有可能,出生在官宦之家。”我说。
“真的啊?你这么说我很高兴。”简小莲说,“夏哥,我真想我爸妈了,我想过些日子回家看看我爸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