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,还有法国作家萨特的《存在和虚无》。”
“《存在和虚无》?这是沙特的哲学著作啊,小莲,你是学什么专业的?”老邱问。
“学什么专业的?夏哥知道我是学什么专业的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那个文学,和,和婚姻学方面的。”我说。
“还有婚姻学?”老邱说,“我第一次听说有学这个的。”
“夏哥哥,《巴黎圣母院》你读过吗?”简小莲说。
“我当然读过了,法国作家雨果的小说。”我说。“上小学就读过。”
“好啊,那我就考考你,书里的司法宫这个地方起了大火,一个叫特奥菲尔的人写了四行诗,你知道这四行诗吗?”简小莲说。
“这我怎么能想起来。”我说。
“邱哥,你知道吗?”简小莲问。
“我,我不知道,你知道?”老邱说。
“我知道,我朗读给你们听听。”简小莲清了清嗓子,“一场游戏多悲催,只缘案桌嘴太贪,司法女神镇巴黎,眼看宫殿火冲天。”
“书里有这诗?”我问。
“当然有了。”简小莲说。
老邱冲简小莲竖起大拇指,“你真厉害。”
“小莲啊,几日不见,你书读得不少啊。”我说。
简小莲得意的说道,“你们知道公元1500年北京城有多少人口吗?”
“多少人口?”老邱说。
“67.2万人。”简小莲说。“你们知道当时法国巴黎多少人口吗?18.5万人。”
“你是研究人口的?”老邱说。
“你们知道当时杭州多少人口吗?广州和南京多少人口吗?”简小莲说。
“不知道,你还知道这些。”我说。“公元1500年,应该是中国的明朝。”
“你们读书读得太少了,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