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我打个盹,你就跑四十分钟了。”我说。“四十分钟,这都出城了吧?”
“修地铁,我走了另一条路。”出租车司机说。“我这就调头。”
到了家,都快夜里两点了。
进了卧室,没看到钟月荷,这么晚了,她怎么还不回家。
我打她的手机,关机了。
奶奶的,她不会跟别的男人去宾馆开房吧?或者也和甘小静一样,在外面租一个房和别的男人同居了?
我突然听到洗手间里有动静。
进了洗手间,看到钟月河趴在马桶上睡着了,身上跨着小包,地上都是呕吐物。我把她的衣裙脱下来,居然发现她没穿内裤。
开了热水,把她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,她醉得没有一点反应。
我把她抱上了床。
给钟月荷盖衣服时,她忽然说了一句,“刘总,你不要这样,你把手拿开。”
“什么刘总?”我说。
钟月荷翻了一个身,“刘总,你就别装了,我有老公的,你这样可不好。”
我拍了一下钟月荷的屁股,“说什么呢?”
“不行啊,真的不行,放开我。”钟月荷说道。
我把手朝下面放了放。
“干嘛啊,不行啊,刘总,求求你了。”钟月荷说。
我拿枕头把她的嘴堵上,然后转身睡觉。
早上醒来,钟月荷不在床上。看墙上的钟,已经10点了。
喝了一瓶牛奶,吃了两块饼干,我骑着助力车去上班。
进大楼时,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车,西京的车牌,车牌号全都是6。
进了办公室,冯起承坐在我的办公桌前,揉捏着小纸片朝鱼缸里扔。
老邱在给花浇水。
“这个冯老板是来找你的。”老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