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弟,我就你直接说吧,找邓通,我们公司一把手,只要他愿意帮忙,这事就不难。”鲁迪说。
“邓通?听这名字很耳熟啊。”我说。
“他从外面调过来没多长时间,以前当过县长,你应该不会认识他吧。”鲁迪说。
“我是学历史出身的,古代就有个叫邓通的,是管钱的。”我说。
“夏老弟一定是熟读兵书《金瓶梅》了,也肯定熟悉那句话,潘驴邓小闲了。”
“《金瓶梅》是兵书?”简小莲说。
“鲁迪兄说是兵书,那就是兵书了。”我说。
“美女啊,你有没有看过《金瓶梅》?”鲁迪问。
“没看多,但听客人讲过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客人?什么客人?”鲁迪问。
“鲁兄,她说的是客家人,广东那边的客家人。”我说。
“对,我是这个意思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夏老弟,你怎么看《金瓶梅》这本书?”鲁迪问。
“我对这书没什么研究,还是说说你们公司的领导,那个叫邓通的吧。”我说。“怎么才能和这个邓通联系上呢?”
“这事说好办,也好办,说不好办呢,那就比登天都难。”鲁迪说,“邓总这人我比较了解,这人有原则,不是那种给块骨头,就会低头的人。”
“他上面应该还有领导吧?”我说。
“夏老弟,你可能不知道,我们石油系统和地方不一样,比较独立,还有邓总的级别可是副厅级啊。”鲁迪说。“不过,你是纪委的,又有点不同。”
“纪委是专查贪官的,如果他不同意,哥,那就你查他,判他个十年八年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阿莲,你别乱说话。”我说,“纪委不是想查谁就查谁的。”
“邓通这人不贪的,没用。”鲁迪说,“来,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