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厉害的。”钟月荷说。
“解放路小学的校长是我表舅。”我说。
“原来是关系户。”钟月荷说。
“中国就是个人情关系的社会。”薛启风说。“这种封建文化几千年就这样延续下来的,从没有中断过。”
“文ge不是中断过吗?”钟月荷说,“我党的先进理论不也是西方的吗?”
“文ge就像一条大河上的波涛,而这条浑浊的河还是以前的河,从未中断过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薛老弟,你这个见解好。”我说。
“再说那个先进理论,想想有点好笑,这欧洲老马弄的那一套理论,可是十八世纪的理论。”薛启风说,“如今这理论还在用,还是先进理论,指导着十四亿人口,真有意思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钟月荷说。
“夏哥,晚上我给你打电话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这聊半天了,你们还没有聊够?回去还要电话聊?”钟月荷说。
“我对夏哥可是一见钟情啊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胡说八道,走吧。”钟月荷拉着我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