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宝马今天能用吗?”我说。
“可以啊。”钟月荷抬起腿来。
“那就好。”我迅速脱下衣服,趴了上去。
“你怎么这么急?昨天不是刚做过吗?”
“你这玩意上瘾。”我说。
“紧不紧?”
“没感觉到。”我说。
“真不紧吗?”钟月荷说。“难道这药膏没用?这药很贵的。”
“朝里面抹点水泥,可能会紧点。”
“哎呦,你坏死了。”钟月荷说。
几分钟后,换了个姿势,钟月荷跪在床上。
我从后面,手卡着她的腰。
她咿咿呀呀的叫着,想到她膝盖上的淤青,我突然亢奋了起来。
一阵激战后,她躺倒在床上。
我用纸巾擦了擦汗,也给她的身子擦了擦。
打扫战场这活通常都是我干的。
“你今天是不是吃药了?”钟月荷用手指挑弄着我的家伙。
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以前没这么猛啊。”钟月荷说。“我都快要散架了。”
“可能今天喝了点酒。”
“对了,你能不能劝劝你爸妈,别过那么多节日了,还非得拉我们过。”钟月荷说。“你爸妈是故意折腾我们。”
“他们是寂寞,他们要孙子心切,不如我们赶快生个孩子,交给他们,这样我们就解脱了。”
“生孩子,我这工作怎么办?我现在是项目经理。”钟月荷说,“我要去生孩子,我们老板得疯掉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生啊,你不能这一年年的拖下去,工作是永远干不完。”我说。
“先多赚点钱吧,我们现在每月还房贷,压力这么大,你就那点工资,够干什么用的,明年再说吧。”
“我爸妈说了,只要你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