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林边,戈鲁抬头看了看,让我们锯眼前这棵大大树。
干了一会活,我们坐下来休息,阿桑给我们发了烟。
点上烟后,看到那个女子还在湖边遛马。
“阿桑,那女子是什么人?”王保振问。
“那是大老板的妻子,安娜夫人。”阿桑说。
“很年轻啊。”王保振说,“她就住在那小木屋里?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阿桑说,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戈鲁看了看天空,“这天要下雨了,赶快把木头拖回去。”
把几个木头拖到湖边那个废弃的土屋旁。
雨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,我们进了土屋躲雨。
天黑了,雨还在下个不停,但雨小了很多。
“晚上我们住哪?”阿桑问。
“还能住哪,住这里啊。”戈鲁说。
“这里怎么住?”阿桑说。“连个毛毯都没有。”
“不想住这里,就给我滚。”戈鲁突然发起火来。
夜里我们挤成一堆,互相取暖,又冷又饿过了一夜。
早上,有两个黑人开着吉普车过来,他们从车上抬下一个大锅,锅里是煮熟的土豆,黑人丢下锅后,开车走了。
阿桑给我们发了土豆。
吃了几个土豆后,趴在河边喝了点水,我们继续去伐木。王保振不时地朝远处的小木屋看着。
“看什么看?”许军说。
“那少妇今天没有出来遛马。”王保振说。“那些马看上去有些烦躁不安。”
“是你烦躁不安吧,你不会惦记人家老婆吧。”许军说。
“惦记又能怎样?屌丝一个,那女人正眼都不会瞧我们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她是不会正眼瞧你的。”许军说,“昨天她过来,看了我好几眼。”
“看上你了?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