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死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们不如把戈鲁劫持了,然后和他一起坐救生艇逃走,如何?”许军说。
“这主意也不错,但要找机会。”王保振说。“但我觉得,上那个岛没那么可怕,他们又不会枪毙我们,他们需要干活的苦力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。”我说。
许军翻开《圣经》,又开始朗读了,懒惰人的道,好像多刺的篱笆;正直的人路,却是铺平的大道。有智慧的儿子,让父亲欢喜,愚昧的人却看轻自己的母亲。对于凄苦的人,天天都是坏日子;心里愉快的人,却好像常享宴席。”
戈鲁朝我们这边望着。
“许军,别读了。”我说。
“让他读,继续读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心中喜乐,容光焕发;心里痛苦,黯然神伤。”许军说。
“不错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大海啊,你全是水,骏马啊,你四条腿,爱情啊,是嘴对嘴,美女啊,我要抱着你的腿。”许军说道。
“这也是上帝说的?”我问。
“不是上帝说的,是我老家邻居说的,一个六十多的老光棍,常给我说这话,说得我热血沸腾,血脉喷发。”许军说。
“血脉贲张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那时我还是小小少年。”许军手舔着唾沫,翻着书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