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有两个戈鲁?”王保振说,“这人看上去不是好人。”
“他什么来历,我还不知道。”辛迪说。
“那些女人呢,她们是干什么的?船员家属吗?”我问。
“不是船员家属,她们是这船上的妓女。”辛迪说。
“妓女?这货船还带妓女?”王保振说。
“对,只要给她们钱,她们就可以和男人做那个,她们屋里有两个小包间。”辛迪说。
“还是他吗的洋人会玩,出门远行还带着妓女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”我说,“跟着这船,上他们说的那个岛吗?”
“上什么岛?要不,我们劫船吧。”许军说。
“他们人太多,而且还有枪,并且看那些船员身体非常强悍,”王保振说,“我们很难控制住这条船。”
“抢到枪,他们身体再强,也挡不了子弹。”许军说。“擒贼先擒王,我看先吧那个戈鲁拿下。”
“不能轻举妄动。”王保振说,“有粮,你说呢。”
“是啊,还是谨慎点,只能找找机会。”我说。
“跟他们去岛上呢,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辛迪说。
“但不知道他们去的岛是什么情况。”我说。“也不知道那岛有多远。”
“她们说岛不远,两天就能到。”辛迪说。
“两天不到,那这岛不远,不会是蝙蝠岛吧?”王保振说。
“应该不是,蝙蝠岛不需要跑在这里伐木,岛上就有很多大树,”辛迪说。“这船上的人也没有蝙蝠岛的人,听说他们要把木头装满货船。”
“这么说还得锯几天树。”我说。
“锯树不难,就是不知道跟他们去岛上,我们的命运是什么?”王保振说。
“命运就是干活。”我说,“伐这么多木头,肯定许要大量工人干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