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遇战,我们就很不利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冷波说。
“如果我们在洞里藏两天,他们会什么心态,会不会请援兵来搜查我们?”我说。
“有这种可能,但这种可能不大。”王保振说,“这些白人喜欢冒险,喜欢玩刺激的,我们杀了他们一个人后,说不定他们会更加兴奋。”
“是吗?就是说我们杀了他们越多的人,他们越兴奋?”冷波说。
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什么狗屁理论?如果说杀了只剩下两个人了,他们会更兴奋?我觉得这两个人会更恐惧吧。”我说。
“恐惧也是兴奋的一种,有粮,我现在就很兴奋。”王保振说,“想想我们杀了多少人?想想你第一次杀人,是恐惧对吧,这种恐惧其实是一种害怕,后来呢,我们杀了更多的人,孙大黑给我说过,他杀人都上瘾了,现在,我们也有恐惧,但这种恐惧不是害怕了,是刺激了。”
“听不懂。”冷波说。
“就是说这些白人,不会找援兵,他们会给我们玩下去的。”我说。
“对,这就是一个游戏,他们应该很兴奋,他们这次找到对手了,我能感觉到那个菲勒,他们是一群变tai狂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保振哥,我们是变tai狂吗?”冷波问。
“冷波啊,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你不是变tai狂,我和有粮是地地道道的变tai狂。“王保振说。
“还他吗的地地道道的变tai狂?”我说,“你脑子里有屎?你才是变tai鬼。”
“看到没有,冷波,他没事就骂我玩。”王保振说,“有一次夜里还摸我da腿,他男女老幼通吃。“
“闭嘴。再胡扯八道,我就让吃花生米。”我说。
“保振哥,看来你和有粮哥在一起,受了很大的委屈。”冷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