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多多,亚特,还欧了。”管红问道,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这还不懂?”王保振说。“我给你翻译吧,有粮说,猪拉屎多多,牙疼,死了。”
王保振说完,大家乐了。
“那个船长来了。”小豆芽说。
哈尔曼带着他的黑人随从走过来,黑人肩膀上扛着一个箱子。
“酋长阁下,今晚你们辛苦了,我给你们带来了一箱正宗德国啤酒。”哈尔曼说。
“那太好了,我还说呢,吃烤羊怎么能没有啤酒呢,来吧,一起喝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哈尔曼坐在我旁边,黑人给我们发着啤酒。
许军喝了一大口啤酒,“我靠,太过瘾了,完美,很完美。”
“来,干杯。”哈尔曼举着啤酒瓶。
“干杯,我说道。”
喝着啤酒,吃着烤羊肉,如果不是身上的油彩和粘的野鸡毛,我都有一种在鱿鱼船上的感觉。
“货呢,有没有把货卸下来?”王保振问到。
“正在卸货。”哈尔曼微笑着。
“还有没有巧克力?”管红问到。
“好,再送你们五盒巧克力。”哈尔曼说道。
“有粮,你问问哈尔曼,他下次什么时候来?”许军问。
我问了一下哈尔曼,他说两个月后,再组织一个四十人的旅行团过来。
“有粮,我们给哈尔曼敬酒,感谢他给我们带来这么多的礼物。”王保振说。
我举杯,众人一起给哈尔曼敬酒。
哈尔曼一口气喝掉一瓶啤酒。
酒喝到半夜,小豆芽和管红都去睡觉了。
哈尔曼搂着我的脖子,冲我耳语道,“酋长大人,很高兴来你们这儿,您英勇善战,是一个好领袖,我本人对您非常的敬佩。”
“过奖了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