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黑看不到。”管红说。“就是看到也没关系,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现在就像一个放dang的ji女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那你得给我钱。”管红突然喘/xi起来,“受bu了了,我要,来呀。”
我朝她身边靠了靠,手lou着她的腰。
管红忽然一脸严肃,抓起我的手,拿开,“我逗你玩的。”
“有意思吗?”
“很有意思啊。”管红说道。“今天他们应该不会来了,这都下半夜了。”
“要不你睡吧。”我说。
“哎,你看,那边好像有人影。”管红说道。
远处的一处茅屋边上有一个人影,接着有两个人从茅屋里出来。
我和管红从茅屋上下来,然后把许军和王保振叫下来。
“从南边树林绕过去。”我说。“子弹/上膛,大家小心点。”
我拿着枪快步走在最前面。
五六分钟后,我们接近了那处茅屋,躲在一个矮墙后面。
“人呢?”王保振说。
“还没看到。”我说。“许军,王保振,你们俩个跟我来,其他人原地待命。”
我们翻过矮墙,猫着腰向前走,慢慢靠近茅屋。
“有粮,你看前面。”王保振说道。“三个人。”
前面七八十米的地方,有三个人在草丛里时隐时现。
“会不会是自己人?”许军说。
“这半夜三更谁会出去?”我说。
王保振走到茅屋窗口,朝里面看了一眼。“里面有人被杀了。”
我探头朝里看,一股血xing味扑鼻而来,里面有个女人被砍断了头。
“快,追过去。”我说道。“如果他们发现我们,立刻开枪。”
我们飞快朝前跑去,那三个人很快发现了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