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?”许军问。“是不是有人盯上有粮了?”
“有可能,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杀人的凶手。”王保振说。
王保振说完,我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不对啊,杀人犯盯上有粮,不杀人,只砸门?”管红说,“昨夜我们在屋里睡觉,门还被人打开过,如果是杀人犯,我们早就被杀了。”
“管红姐,昨夜你和有粮哥在一起的?还一起睡觉?”夏小蕊说。
“不,不是,在一个屋里,不是在一个床上。”管红说。
“两个床?那屋里只有一个床啊。”夏小蕊说。
“我在床下睡的。”管红说,“我是一个人害怕,让有粮陪我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夏小蕊说。
“别扯这个了。”我说道,“用石子砸我门的,和那四个死者有没有联系?还有那个大鸟怪,和死者有没有联系?”
“可能有,也可能没有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和没说一样。”夏小蕊说。
“我怎么觉得今天夜里还要出事。”管红说。
“出人命?”许军说。“我也有这种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