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在挖苦我们。”王保振说。“不行,这得造反啊。”
牛车朝前面开了过去。
我看了一眼王保振,又看了看这手上的铁链,“哥,你这不是害我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会这样”靠,我还以为去传种接代呢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牛车哗啦哗啦走了十几分钟,来到一座木房子跟前,这房子比所有的房子都大。
两个女人打开一扇沉重的大木门,我和王保振被推进屋里。
屋里没人,地板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兽皮,两个油灯在木墩上,床榻不高,上面铺的也是兽皮。
两个女人把我们牵到一根木柱子旁边,她们把我和王保振铁链的另一头挂在柱子上,然后出了屋。
“这什么意思?”我说。“不管我们了?那个女王呢?”
“你小声点,后面还有一扇门,女王可能在里面洗澡。”王保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