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吧。”
很快聚集的人都走了。戚村长带人也离开了饭店。
服务员送了几杯水。
“奶奶的,你这车是怎么开的?你开哪去了这是?我说开进茅厕了,你还说方向对了。”王保振怒气冲冲。
“大哥,这方向是没错,这是必经之路。”毛顺说。
“还必经之路?靠,你这车在开下去,就要上房了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“行了,生气也没有,我们真是遇到村匪路霸了,要不就弃车吧,反正这车也是有问题的车。”我说。
“弃车?我那阿娇怎么办?去哪找冷藏车?”王保振说。
“要不,找个三轮车,拉一些冰块在上面?”毛顺说。
“三轮车?脚踩的?你这智商已经负数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看,不行就把阿娇找个地方埋了吧。”我说。
王保振摇了摇头,“这绝对不行,我必须得把阿娇送回老家,我们出去说话吧。”
出了小饭店,看到戚村长和一些人远远得看着我们。
“这什么村长啊?带头敲诈我们。”我说,“这都没人管吗?”
“这些地头蛇,就是市长来了,也不好说话。”毛顺说。
“你什么都懂?”王保振瞪了他一眼,“奶奶的,要是以前,我就去找市长了,让他看看这地方还是中国吗?”
“就是以前,你也见不到市长。”我说。
“找媒体曝光总行吧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去哪找媒体?”我说。
“要不,半夜我们偷偷把车开走?”王保振说。
“这是个好主意。”毛顺说。“但是,我估计他们得把轮胎拆掉一个。”
“既然我们能想到,他们也会想到的。”我说。“我们一发动车子,他们全村人就来了。”
“那就干掉整个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