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是生命的意义?”王保振说,“就在这围墙里,哪也去不了,奶奶的,你脑子进水了吧?”
“三个月以后,如果你不能适应,他们会放你走的。”拉索说道。
“你真幼稚,好,那我现在就想走,可以吗?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觉得如果你确实有这个愿望,他们肯定会放你走的。”拉索说。
“狗屁!没想到你刚进来,就被洗脑了,这样吧,你不愿意走,我们可以理解。”王保振说,“但你不会反对我们走吧?”
“绝不反对,这是你们的自由。”拉索说。
“行,有你这句话,我们就放心了。”王力说。
拉索拿着画架进了宿舍。
刘田走过来,一脸的沮丧。
“老刘,怎么了?”王力问。
“莱雅去隔壁院子了。”刘田说。
“那完了,你知道那隔壁院是干什么的吗?”王力说。
“干什么的?”
“摘肾听说过没有。”王力说,“他们需要我们的肾,我们就是他们的零件,听懂没?他们把我们绑架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。”
“真的假的,你别吓唬我?”刘田说。
“你明天去游泳池注意一下,有一些男的腹部有刀疤,这些人都被摘肾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是吗?我倒是见过一个胸膛有伤疤的人。”刘田说,“我哥刘建不会也被他们摘肾了吧?还有刘水。”
“很有可能,你这个莱雅也要遭殃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的?这是你们的猜测吧?不可能,你们想多了。”刘田说道。
“不是猜测,刘田,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住到天桥下吗?你知道我来后,城管再也不管你们了,知道为什么吗?”王力说,“实话告诉你,我是警察。”
“你是警察?”刘田张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