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9点半熄灯。月光从窗户照进来。
王力招呼我和王保振过去说话。
“这里连烟都不给抽,他奶奶的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给你们说个事,我在泳池里,”王力欲言又止。
“你在游池里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我,我看到有人腹部上一个长长的伤疤。”王力说,“并且不只是一个人,另外一个男人也有一样的伤疤,长度差不多。”
“你怀疑这伤疤是人为的,有人被摘肾了?”王保振说。
“是的。”王力说。
“养这么多人的目的,就是做医疗用的,帮助有钱人换肾?”我说。
“没错,你们两个真是聪明人。”王力说,“我感觉,我们随时会被他们摘肾脏。”
“这太可怕了。”我说。
“王兄,这只是你的猜测,也可能是个巧合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兄弟,我现在可以确定,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,他们是一个犯罪集团,把这么多人绑架过来,这就是犯罪。”王力说。“我还听有一个女人告诉我,隔壁院子里也有一部分人,她说有次夜里听到那边院墙里的惨叫声。”
“看来我们得尽快从这逃出去。”我说。“我可不想被摘肾。”
“对,逃出去后,就去报警,要立刻派特警过来围剿他们。”王力说。
“问题是怎么逃出去?”王保振说,“如果逃的时候,被他们发现呢?”
“被他们发现,我们就要和他们拼了,我们如果被抓住就是个死,即使不死,我们身上的器官也会被他们摘除的。”王力说。
“那么说,他们要拦我们,我们就要杀他们?”王保振说,“这杀人我可没有经验,我下不了手。”
“杀人简单,像杀鸡一样,人的脖子是最脆弱的。”王力说,“把人按到后,直接去拧他的脖子,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