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可以看到,现在美人已经在码头等有粮了。”许军说。
“好,我可以大饱眼福了,可惜,这公主不吸血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不吸男人血的女人,是太可惜了。”许军说。
他们在我耳边啰嗦着,让我心烦意乱,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你们都疯了。”
“我们都疯了?”王保振说,“有粮说我们俩疯了。”
“疯了就疯了,有什么不好。”许军说。
“是啊,疯子有疯子的快乐。”王保振冲我笑着。
我肩膀痒得难受,起身离开。
走下舷梯时,我听到王保振喊,“有粮,你去哪呀?快回来。”
我懒得搭理他,下了舷梯,进了我的房间。
把门关好,我脱掉上衣,不停挠着肩膀,直到挠出血,肩膀才不那么痒了。这怎么办?我们三人都中了毒血瘾了,他们俩中毒比我还深,这样下去,会不会走向毁灭,走向死亡?
外面传来敲门声,我穿好衣服打开门,门口是艾伯特。
“粮先生,船马上要靠岸了,请你准备一下。”艾伯特说道。
“好的,不用准备了。”
出了屋,走到船舷边上,看到游艇渐渐靠了岸。码头上没有什么人,只有几名工人在干活。
稍远一点的地方,有两辆卡车,一辆吉普车。
一辆黑色马车从盘山公路上开过来,这马车我认得,是艾米丽娅的马车。马车停下后,
下来一个人,衣裙飘飘,这人是伊莎贝拉。
“粮先生,那马车是来接你的。”艾伯特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。
我从游艇上下来,走到马车旁边。
“粮先生,请上车。”伊莎贝拉说道。
我回头看到王保振和许军上了卡车,他们冲我挥着手。
我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