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临场发挥吧。”
“这女管家叫什么?”我问。
“她姓荷,荷花的荷,喊她叫荷姑姑。”
“何仙姑?”我说。“怎么喊她姑姑?”
“费拉让我这么喊的,估计是对她的尊称。”
王保振带着我去见那个女管家。
还没进门,看到有人出来,王保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这就跪啊?”我说。
“你他妈的少废话,赶紧跪。”
我只得跪下,暗想,这要复古吗?礼仪就是磕头?
一个穿着绿裙子的女孩走出来,“进去吧。”
我跟在王保振后面学着他,低头弯腰进了屋。
大堂里坐着一女子,白衣白裙,头插着一朵白花,脚穿绿色绣鞋,模样长得俊俏。
王保振又跪下来,磕了一个头,“荷姑姑好,我把傻子带来了。”王保振冲我说道,“还不跪下?”
我没听他的,我眼神开始飘起来,东看看西瞧瞧。
“你叫什么?”荷姑姑问。
我装作没听见。
王保振踢了我一脚,“傻子,姑姑问你那,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什么?我叫莲藕。”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