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粮,不可以对女人无礼。”
头戴紫花的白衣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意思是让我们出去,我们正巴不得出去走走。
出了门,海风吹拂,草儿摇曳。
三个女人在前面走,我们跟在后面。
上了一个山坡,再下来,看到小路边有个一人多高的石碑,碑上有字,上写:
蝴蝶低飞
野菊花开在坡上
一座房子,半扇窗户
河水过桥,苍茫远山
烛光一闪
黑夜落在南方
火车载满暗哑铁轨和灯光
给了一只夜鸟一生一世的彩色
你懒得唱歌
懒得卷袖
铅笔随手一扔
长发飘飘
“这里真是诗情画意啊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这些字是什么意思?”我问头戴紫花的女人。
女人不搭话,继续朝前面走。
前面有田地,十几个男女在地里干活,热火朝天的样子,看到我们后,有两个男子荷锄看着我们。
跟着女人们走过田地,来到一个大草坡,几只鹿迎着我们走来。
突然一只小鹿冲向我,我后退两步,不料一屁股坐在地上,这只小鹿冲上来骑在我身上,头蹭着我的脸。
两个女人把鹿拉开后,王保振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笑个毛?”我说。
“这是只母鹿。”王保振说。
女人带着我们又朝前走,绕过一条小河,走进一个林子里,传来一阵读书声。再朝里走,是一群男女盘腿坐在草地上齐声朗诵:
灯在左边,石浮于鱼上,夜行在鸟,水波里听风,十二月九日采菊,桑叶落蚕,炊烟摆渡寺庙之上,茅屋暗哑,生小小莲叶,一瓢竹影,群山半斜,薄罗短衫女子上了岸,如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