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毛,两手都是血。
“生吃?给我留点。”我说。
王保振牙齿撕咬着鸟腿,”等会,有你吃的,内脏归你。”
“好吧。”
王保振连皮带肉吃干净,然后把肠子给我。
我咬了一口肠子,恶心的吐了出来,我把肠子丢进了海里。
“我靠,你疯了?”王保振说,“这东西你也扔?等着吧,饿你三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伸手再去捞鸟肠子,但已经沉入水里了。
“我觉得跳海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”我说。
“放屁,你想被抢崩掉?”
“不是,我觉得这老头不一定会开枪。”我说。
“我懒得理你,我要保持体力,我先睡了。”王保振说着躺倒在木板上,闭上了眼睛。
“不知道我们漂到什么时候?”我说。
“有粮,如果有一天能让我回家,我宁愿一辈子在山里放羊。”
“你想得美,恐怕我们的生命已经倒计时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不怕,不就是个死吗?人早晚得死,只不过,我们死得早点,反正阴间都能见着面。”
“那么说我们杀的人,都会和我们见面了?”我说。
“对,你杀了谁,谁就在你后面跟着,不停地跟你唠叨着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唠叨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要杀我?为什么要杀我?为什么要杀我?”
“就这一句吗?”我说。
“就这一句。”
“那我就回答他,你该死。”
“你回答他了,他还是会跟在你屁股后面问,你为什么要杀我?你为什么要杀我呢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神经病这是?鬼也有神经病?”我说。
“都是他吗的是神经病,这个世界,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