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离我们越来越近。
我们几个绑在一条长绳子上。阿瑟和麦克被绑着双手,用渔网吊在船头。
码头上有七八个人,荷枪实弹,中间站的一人满头金发,抽着雪茄。看来此人就是巴斯特了。
巴扎尔回头看了我们一眼,目光犀利。
“我们不会被他们耍了吧?”许军说。
“不会的,这些海盗很拥护保罗船长。”王保振说。
两只海鸟飞落在栏杆上,看着热闹。
船慢慢靠近码头。
巴扎尔手一挥,吊在渔网上的阿瑟和麦克被放了下来。
阿瑟和麦克被海盗先拽下了船。我们跟在后面。我看到身边一个海盗悄悄把冲锋枪上的保险打开。
巴扎尔手里拿着手枪,敲了敲阿瑟的头,突然他枪口对着巴斯特。
砰砰两声枪响,巴扎尔开火了,巴斯特捂着胸口,一脸痛苦,紧跟着一阵密集的枪声。
巴斯特身后的七个海盗纷纷倒下。
枪声停了,巴扎尔走过去,还没有死透的,他就补上一枪。
看到保罗从船上走下来。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保罗吼叫了两声,大喊着几句英语,说他自己又回来了,他踢了巴斯特两脚,然后拔出刀,把利索地把头割下来,他一手拽起巴斯特的头发,给众人看。
巴斯特从我看到他,也就十分钟左右,这个金发碧眼,抽着雪茄威风凛凛的男人,已是尸首分离了,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砍断脖子残留下的那一点迎风晃动的皮肉,我不由感慨,这生命既脆弱,短暂,又残酷。
杀巴斯特如此顺利,这是我没想到的。
保罗把巴斯特的头颅放进了一个小箱子里,这小箱子居然是我梦到过的。
保罗带着我们从白色到阶梯,一只走进他的官邸。
房子外观是赭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