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了望远镜朝岸边望去。
岸边绿树葱茏,远山起伏,一群鸟在上空盘旋。许军今天晚上会同意女人们在岛上过夜吗?宁程程最好还是别再回到渔船上了,跟着我们,等于上了生死未卜与家人永别的死亡之旅。
天色渐渐黑了,浪花拍打着船舷,渔船离岸有二百多米,杨珍妮游过去,最多也就十分钟。
孙大黑点亮几盏鱿鱼灯,我把桌椅搬到甲板上,又搬了一箱啤酒,邓家全把饭菜一一端上来。“你坐在有粮旁边。”邓家全招呼着杨珍妮。
“不做,我坐在大黑哥身边。”杨珍妮瞥了我一眼。
孙大黑咧开嘴,想笑但又突然闭紧嘴吧,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。
雅克蹲在我旁边,它用爪子挠了挠我肩膀。
我夹起一条鱼放在它桌前。
“今天老大不在,我们自由了,要痛快地喝一场。”孙大黑说。
“是的,菜尽管吃,不够的话,我再烧两条鱼。”我说。
“有粮哥,这菜已经不少了。”小豆芽说。
“来,我敬大家一杯。”杨珍妮站起来说。
“别,你先敬大黑哥一杯吧。”我说。
“好啊,来,干了。”孙大黑说。
杨珍妮仰脖一干二尽。
孙大黑拿起啤酒,咕咚咕咚吹了一瓶。
“豪爽。”我冲孙大黑竖起大拇指。
“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,这就是我的理想。”孙大黑说。
“还有呢?”邓家全问。
“还有就是要娶一个漂亮的压寨夫人。”孙大黑抹了抹嘴。
“你他吗的就是一个土匪头子。”邓家全说。
“哎,邓家全,在女人面前不能说脏话。”孙大黑说。
“对,邓家全喝酒,自罚一瓶。”我说。
“喝不了这么多。”邓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