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飞鱼落在甲板上,肚子不停地挺着,直到精疲力竭,甲板又黑又亮,缝隙里的血迹是永远刷不掉的。
王保振拍了拍我肩膀,让我回屋里说话。
进了屋,冷波坐在床铺上翻看着画报,画报王倩是带上来的,里面都是时装模特。
王保振看了一眼冷波,欲言又止。
“说吧,冷波是自己人。”我说道。
“有粮啊,意思你还不明白吗?那女人等着你上呢,你扭扭捏捏得干嘛呀,知道老大为什么生气吗?你呀,让人看笑话了吧。”
“她说我强jian她,我没有,这不是朝我身上泼脏水吗?”我说。
“哎,有粮,你挺聪明的一个人,怎么犯糊涂了?你把她早弄上床,她还会说你强jian她吗?现在闹到这个地方,如果你要是摆平不了这小姑娘,出个什么纰漏,老大饶不了你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现在去,马上,立刻,脱她衣服,办了她,你要是办不了,我让冷波去办,这小子干活绝对比你利索。”王保振摘下眼镜。
冷波拍了一下画报,歪着头看着我,“有粮哥,要不,我去试试?”
“好吧,那我现在就去。”我说。
“女人要哄,哄一哄她就不生气了,这小姑娘真得是喜欢你,别人去还真不好使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行了,行了,别说了,我这就去。”
出了屋,我直奔杨珍妮的宿舍。
敲开杨珍妮的门,她看着我一脸冷漠。
“我以为你不让我进门呢?”我说。
“有事吗?”杨珍妮冷冷地问道。
“没事,就想和你聊聊。”我坐在她身边。
“离我这么近干嘛?”杨珍妮挪开身子。
“都是我的错,我早上不该那么对你。”
“翻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