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安静了,划拳的也不划拳了,睡在桌下的孙大黑翻身爬起来,冷波从桌子下面弹上来,而邓家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,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我突然明白了,这些人都他妈的在演戏,是演给许军和王倩看的,莫非要闹洞房?闹洞房也没必要这么折腾啊?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?
“再等等,还不到时候。”老阎说。“我们继续猜拳喝酒,许军精得很。”
“阎老大,要派一个兵先去侦查一下吧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去吧。”冷波说。
“你去可以。”王保振说道,“陈小伟,那个洞没问题吧?许军不会发现吧?”
“应该没问题,两个洞呢,事先我又去查看了一遍,不容易发现的。”陈小伟说。
我一下明白了,老阎和王保振让陈小伟在船长宿舍隔壁墙上掏了两个小洞,船长宿舍的隔壁是六人间铺,许军的床并不是贴着墙的,离墙大概有两米左右的距离,如果是这样,许军床上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“我说一下纪律啊,进了屋后,每个人都把嘴闭上,最好嘴里塞个毛巾,袜子什么的。”王保振说,“如果让许军听到隔壁有动静,那就完了,这个千万得注意。”
“那是,那是,最好嘴里塞个丝袜。”孙大黑说。
“严肃点,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,这两个洞千万不能让许军发现了,这样我们天天都有好戏看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看小豆芽露头了。”陈小伟说。
我抬头朝舵楼看去,小豆芽头伸出窗咳嗽了两声。
“大家赶紧躺到。”王保振说。
孙大黑立刻钻进桌底下,每个人都进入了醉酒状态。
我趴在桌子上支着肘,看到许军从舵楼出来,他下了两阶舷梯,朝这边望了望,然后又回到了舵楼。
“行了,差不多了。”老阎拍了一下冷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