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牌啊。”郑全拼说。“赢了我不少钱了。”
“你们还赌上了。”我说。
“在尼姑庵里赌钱,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废话,谁不是第一次。”仇朗说着看了看手表,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“再来一把。”郑全拼说,“时间还早呢。”
“拼哥,你还上瘾了,走吧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再玩一把就收吧,我们还要拉滑翔伞呢,还要上山呢。”仇朗说。
最后一把,又是念慈赢钱。
“把她们放了吧?”我说。
“不行,都得绑上,事情办完后,起承你来给她们松绑吧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委屈两位小美女了,把小手伸过来。”仇朗拿着绳子。
“你们还没给我说晚上的行动呢?到底去哪?”杨守志说。
“等会下山后,让起承告诉你。”郑全拼说。
绑了小尼姑后,我们下了山。
夜里很凉,我和杨守志开着面包车到了废品站门口。
仇朗带着郑全拼上山了,他们是从山顶朝下飞。
我把这次的行动安排给杨守志说了一下。
“这秘密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金银珠宝?”杨守志说。
“不太清楚,仇朗说金条都铺了一床。”
“他见了?他进去过?”杨守志问。
“仇朗没进,是他老婆进去的,他老婆不是和胡富民通奸吗?金条铺床上,他们就对上了。”我两个拳头相对。
“金条铺床,不嫌硬啊?”
“不硬,金条没想象的那么硬,我铺过。”我说,“但没拿女人试过,哪天有空试试。”
杨守志笑了笑,“起承啊,你是亿万富翁,我都没看你怎么花过钱,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?”
“你不懂了,有钱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