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响了,是杨柳月打来的,让我回家一趟。
进了家,就听到丈母娘在卧室里哭。
“起承,你爹真是个老流氓。”杨柳月说。“刚才刘寡妇来了。”
“刘寡妇怎么找到这来了?她来干什么?”我问。
“她来找她老公,就是你爹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我爹不是和刘寡妇分手了吗?”
“没分,刘寡妇说三天前还和你爹一起睡呢,说还要登记结婚,真行啊,你爹这是脚踏两只船,起承,你不会也脚踏两只船吧?”
“我怎么会?我都给你们说了吧,当初你妈和我爹好,我是坚决反对的,你们就是不听,我说他是个流氓,你们还不信,这下好了吧,你妈死心了吧?我爹现在欠了一屁股债,要债的人,把门槛都踏平了,他现在东躲西藏的,没脸出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他欠了别人多少钱?”杨柳月说。
“据我所知,少说是800多万,多了说,两千万。”
“哎呦,这么多钱啊,他借的这些钱干什么去了?”杨柳月问。
“他把这些钱交给了上一级的领导,这些钱要么被挥霍一空,要么被上面捐款跑了。”我说。
“完了,你爸这次完了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你妈怎么样?”我问。
“我妈伤心的要命,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“这么投入?行了,死的心不要,心死就行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最近在忙什么,这家成了你临时旅馆了?”
“最近不是忙那个假日酒店吗?很快就忙完了。”
“你有空多陪陪孩子。”
“好。”
胡富民的办公室不大,墙上是油画,画中是大海,和一个拉小提琴的少女,女孩是背着身子,裙裾飞扬。
“起承,我想问你个事,你对郑全拼印象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