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窟窿。
“这门的质量太差了。”我放下锤子。
“给钱吧。”魁梧男子说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,数了六千给这个男子。
“还有这一家的钱你给一下。”瘦警察说。
“大兄弟,要不,你再砸一锤子吧。”中年妇女说。
“不好意思,下次吧,等你家换了新门我再砸。”我说。
我话音刚落,楼道里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“走了。”胖警察把口香糖吐在垃圾桶里。
“这两个人真奇怪。”有人说道。
“他们两个要不是神经病,我就是神经病。”魁梧的男子说。
“有钱人啊。”保安说。
“老大,还去哪家砸门?”邱海军说。
“刚才砸门的时候用力过猛,胳膊好像伤着了,明天吧。”我说。
“有钱就是任性。”有人说道。
“两位,你们砸门我不反对,”胖警察说,“能不能在砸之前,先给户主说一声,把钱先给人家,再砸?”
“可以,没问题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警察脑子也不好了,”有人说道,“你们到派出所砸门去吧。”
下了楼,我朝楼上看了看。
“老大,十层的房间亮灯了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要砸你去,钱你出。”我说。
“这一户灯灭了,会不会是你爸要出门?”
“等等看再说。”
“你爸真可以,回了家灯都不开,直接就办事,哎,那女孩真的很漂亮,可惜了。”
“可惜个屁。”我说。
“我说错了,不可惜,不可惜,自己人用,没什么可惜的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是你上次相片看到的那个女孩吗?”我问。
“好像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