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的另一侧。
小狼出来后,杨守志抓起小狼的前腿,用刀迅速切断母狼的脐带,然后朝小狼的后背拍了两下后,放在地上。
公狼走到小狼跟前,好奇的看着。
“这小狼怎么也不睁开眼啊?”邱海军说。
“不急,还有一只小狼没出来呢,起承,你再按一按它的肚子。”杨守志说。
没多久,这只小狼就露出了头,很快就掉在了地上。
杨守志把脐带切断后,把这只小狼放在母狼的面前。
母狼眼睛里似乎闪着泪花,它舌头不停地添着小狼的脸。
“我们过去,别打扰它们了,水呢?”杨守志看了一眼紫娟,“把你带的水拿来给我们冲一下。”
我闻了闻血手,很重的血腥味,还有一股骚味。
紫娟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。
水冰凉,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,这水是紫娟灌的地下河水。
返回到大石头上,杨守志擦了擦头上的汗,“真不容易啊。”
“是啊,如果没有你,估计这母狼得难产死在这。”我说。
“这狼还挺聪明的。”小兵说。
“希望以后它们能和我们和睦相处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狼虽然通人性,但本性还是狠毒的,”小兵说,“不是古代有个传说,说狼会忘恩负义。”
“那是个寓言。”我说。
“这两只小狼挺可爱的,这母狼生产后,要喂点什么吃?”紫娟说。
“我差点忘了,把蛇的骨头炖一下,给母狼喝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好啊,但,但用什么东西炖汤,我们没有锅啊。”紫娟说。
“老杨不是有闯王的尿罐吗,拿那东西炖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不行,我这是古董,文物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用我们那个夜壶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