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去忙吧。”
疤老头像领了圣旨,欢喜的进屋了。
我感觉屁股下的大石头凉气袭人。
妈的,怎么摆脱这个他呢,先得要稳住他,把锯条偷到后,就赶紧让陈小莉逃走,如果凤姐把门窗关好的话,我就进不去屋了。凤姐在围墙下用铁锹挖着什么,难道是寻宝?她的屁股摆动着,像洗脚盆里的那条肉虫子。我看了看癞皮狗的那间房子,不如索性现在就去偷锯条。
门没锁,我推门进去,直奔卧室。
工具箱在床下,我把工具箱拖出来,我心里一阵狂喜,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,老子拿走锯条,晚上就可以开工了。
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在盯着我的后脊梁,我扭头一看,墙上挂着癞皮狗的大相片,癞皮狗穿着制服,右手按着腰刀,左手端着烟斗,一副桀骜不逊的眼睛注视着我。癞皮狗的旁边是一块大镜子,如果这镜子是照妖镜,我就是初出茅庐的鬼鬼祟祟的贼,这大镜子对着床,床上发生的一切都尽显无余。
去你妈的吧,老子出去后,一定带人把你这个黑煤窑一把火烧了。
麻烦事来了,工具箱上了一把锁,看来要把这工具箱整个都拿走。
这时,外面有脚步声传来,我慌忙把工具箱推进床下。
我趴在床下,看到进来的是凤姐,她进了屋后,把门锁上,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裙子。
进了卧室,她把裙子搭在床沿上。
她对着镜子脱着衣服,她如果低头去看镜子,会发现镜子右下角,有一个黑乎乎的脑袋,像缩头的乌龟。我拿过她的一只高跟鞋,放在脑袋前面,可惜只能挡住半个脑袋,而另一只高跟鞋在对面的柜子下面。
凤姐脱去衣服,她的目光似乎在和我对视,我头皮一阵发麻,她走到柜前,从里面拿出一把军刺,难道她发现我了?
军刺锋刃闪着蓝幽幽的光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