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侧脱光了所有的衣服。
早晨,电话铃声把我惊醒。
乔麦坐在床边,拿着手机在我额头上方晃动着
我看了看手机,是雷老二打来的。
“起承,你在哪了?你什么时候到茶馆来,我们今天的事太多了。”
“我这就过去。”我说。
我挂了电话,看着衣装整齐的乔麦,“昨天晚上,你是不是又给我催眠了?”
“对啊。”乔麦说。
“我没有让你催眠,你为什么强迫我呢?你这是侵犯人权知道吗?你说,我睡了以后,你还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没做什么?”乔麦说。
我低头掀开毛毯,朝下面看了看,“我的裤衩呢?”
“在地上了。”乔麦说。
“怎么会在地上,你给我脱的?”我说。
“不是的,是你自己脱的。”乔麦说。
“我自己脱的?你看见了?”
乔麦点了点头,“真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“我怎么把内裤脱掉扔床下了呢?不可能?”
“谁知道呢?科学都无法解释你的行为,你突然坐起来,还吓了我一跳呢,你脱掉内裤,扔完继续睡觉,你连眼睛都没睁开。”乔麦说。
“是吗?你看到我没穿衣服了?看到我的裸体了?”
“对,我看到了,没什么?个头也不是很大,观赏性太差了。”乔麦笑了笑。
“天哪,你又没有试,怎么知道我这个头呢?”
“去你的,真受不了你这样男人。”乔麦说。
“你看了我的隐私,你要对我负责任的,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。”我说。
“冯起承,你是长不大的孩子吗?还跟我撒娇?有没有搞错?我告诉你,我是心理专家,我能看透你的心思,所以你以后不要给我耍小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