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。”小兵说。
“小兵,我这两天咳嗽,不能喝酒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喝一点又不能死?”小兵说。
“我不想喝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向南,起承,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?”小兵说。
“没有,翻什么脸啊,挺好的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是挺好,比兄弟还亲。”我说。
“你们就给我装逼吧?向南你是诗人,应该大度一点是不是?起承也不容易。”小兵说。
“是不容易,我很理解他,真的,特别理解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你这么说我心就踏实了。”小兵说。
“吃软饭嘛,有点压力也是正常的,我理解,对吧,起承,”贺向南说。
“你说的是啊,思想压力特别大,整天叼着奶tou,怎么能没有压力呢!”我说。
“好,你这是母ru喂养,比吃奶粉好,坚持。”贺向南赚了一下拳头,支持你。
“谢谢,我能挺住。”我说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?什么奶头都出来了,还母ru喂养,你们这兄弟俩过得是什么招啊?”小兵说。
“这个年头谁都不容易,小兵,唱歌吧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先跳舞,我有个节目,女的全部蒙上眼睛和我们男的跳,”小兵说,“一个曲子结束后,再换舞伴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周小丽说。
“你们不知道,在这个社会上男人打拼真的很不容易,压力很大,我进了两次监狱,我是最清楚的,所以,你们女人要对男人好一点。”小兵说。
“你这个跳舞的节目和男人压力又没关系?”周小娜说。
“小兵的意思是,女人要像水一样安静,不要在生活中那么强悍,要温柔,不要总是和男人对抗。”马莉说,“这两年我也在反思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