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怎么突然对搬运工怎么感兴趣?”白洁说。
“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搬运工一起喝酒。”紫娟说。
“搬运工也跑这来喝酒?”蛾子问。
“你们能来,我就不能来吗?”我问。
“我们是第一次来,听说这里是搞一夜情的地方,就来看看。”紫娟说。
“怎么样,什么感觉?”石涛问。
“感觉怪怪的,好像什么人都有,还有搬运工。”蛾子说。
“你们对一夜情感兴趣?”石涛问。
“不,不,就是好奇来看看。”蛾子说。
“服务员,再拿几瓶啤酒。”白洁说。
“好,我请客,看到你我特别高兴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看到你我也挺高兴的,怎么会让你请客,今天你随便喝,我管够。”白洁说。
“不,我请客吧!”我说。
“开什么玩笑,我们怎么能让一个搬运工请客,传出去,名声就坏了。”紫娟说。
“他现在可不是搬运工了,早就不干了,我们是男人,男人请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石涛说。
“起承,不用你请客,听姐的。”白洁说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这就对了!”白洁说,“你那条小狗呢?”
“它今天有事没来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,挺忙的还?”白洁说。
“是啊,今天去跟一只小母狗约会去了。”我说。
白洁呵呵笑了。
“我给你们唱首歌吧。”我说。
“好啊,早就想听你唱歌了。”白洁说。
我去了前台,给经理说了一声,又找了一把吉他。拿了一把破椅子,坐在了舞池中间。
我为大家唱一首歌,这首歌曾流行于监狱,不知道大家想不想听?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