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丫丫给你,你说的我们随时可以接孩子的,这个要写进协议书里。”秦姨说。
“1800块钱?一年就是一万八千块钱加两个1800元,那就是两万一千六百元。”我说。
“还有,每月1号,钱必须到位,如果拖欠,协议终止,丫丫还是归我们。”毕爽说。
“这叫转让费吧?”我说。
“别管什么费?1800元,你想好了,想好我们签个协议。”毕爽说。
“海霞你同意吗?”我问。
“我,我?你要是让我随时能看孩子接孩子,我就同意。”海霞说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雪茄,石涛找身上的打火机,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上,抽了一口烟,看了一眼雪茄,“钱就这么重要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钱不重要?”毕爽说。
“以前我觉得很重要,现在看来一点都不重要。”我说。
“可笑,不重要你怎么去抢劫银行啊?你这脑子啊,说句真心话,冯起承,你这药可不能停啊!”毕爽说。
“我现在已经不吃药了。”我说。
“还是该继续吃,别停,对你的脑子好。”毕爽说。
“起承,你还跟他们啰嗦什么,赶紧和他们签协议吧!”石涛说。
“一年21600元,毕爽,这钱够你装修房子的吗?”我问。
“我看买个好的电视,还是花不完的。”石涛笑着说。
“你这钱是给我姐的,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呢?开玩笑,我一个月工资也有不少钱了。”毕爽说。
“你不是跟毛四干吗?他这饭店一倒闭,你就失业了。”石涛说。
“你是谁啊?你跑我们家干什么?我们家的事,关你屁事?”毕爽说。
“起承,别跟他们罗嗦了,就1800块,你可不能多给一分钱,你要是多给一分钱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