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说。
“那么说来我很荣幸啊!”我说。
“那两个也是和你一样的聪明人,不过,他们两个是今天和我下棋,明天就上路了,你懂得,去天上了。”监狱长指了指天花板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,“不,不会吧?”
“你不用担心,你和他的命运不同,你知道我和那个姓丘的下围棋的时候在讨论什么吗?”监狱长问。
“女人?是女人吗?”我问。
“临死的最后一个晚上,好像不适合讨论女人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那适合讨论枪子?”我问。
“还是你脑子聪明,对,子弹,是子弹从太阳穴进去好呢,还是后脑勺进去好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讨论这东西有意思吗?”我问。
“是啊,我也觉得没意思,但那个姓丘的说从太阳穴进去后,子弹会拐弯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我问。
“对,当时我也问他是怎么知道的?他的卷宗里并没有说枪击别人的太阳穴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他怎么说的。”
“他说他用枪杀了一个人,就是打的太阳穴,他说警察不知道,后来那个案子,警察抓了另一个人所谓的杀人凶手,然后那个人枪毙了,当然这是刑讯逼供的冤案,这个冤案我查了卷宗,这个冤死的当替罪羊的年轻人是打架斗殴进来的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你们警察太黑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警察黑,夜路走多了,就觉得天黑得有道理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还有一个呢?”我问。
“他围棋下的好,是个围棋高手,拿过冠军的,所以我找他下棋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你肯定是下不过他了?”我说。
“你小瞧我了,我也是围棋高手。”监狱长说。
“那最后你们谁赢了?”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