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不知道吧,你那个精神鉴定书是我找人给你做的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原来是你啊,你怎么知道我出事的?”我问。
“我去看守所提犯人,看到了你,我问了看守所的干警,才知道你抢银行了,我当时脑子就蒙掉了,心想不会吧,一个亿万富翁去抢银行?后来看了你的档案,才知道你失去记忆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怎么才能出去?在这里我一天都不想多呆。”我说。
“出去可不那么容易,我尽量想办法帮你吧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需要钱吗?”我问。
“钱吗?”陈小莉挠了挠头,“起承,钱也有可能给你帮倒忙,不过,我觉得你要想办法立功,只要你能立功,我就好说话,这个监狱的监狱长和我父亲是战友,私交很好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立功怎么立?我觉得还是花钱省事,小莉姐你看看要给监狱长送多少钱?钱不是问题,只要他能让我早日出去。”
“这个不能急,也不能说出去就出去啊,总得找个理由吧,不过,不过,我觉得钱还是要花一点的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行,你看着办吧,需要钱你就说一声,你知道我不缺钱的。”我说。
“我知道,孔书记这边我已经说了,他会关照你的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有件事想麻烦你,这边有一个狱友,母亲病重住院,他整天想着自杀,我想帮他,”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纸片,“你找一下胡羽佳和安红,让她们帮一下,找最好的医生,钱都算我的。”我说。
“好吧,起承,我今天回去就给你办这事,你放心,我会尽力帮你,让你早点出去。”陈小莉说。
采茶终于结束了,晚餐加餐,每人一份红烧肉。
飞机王拿起红烧肉说,“妈的,真不知道该从哪下嘴。”
阿贵闭上眼睛,嘴里念念有词,似乎在做祷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