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监狱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你得手了?”我问。
“还没有,不过会很快了,晚上我们约了去吃饭,准丈母娘请客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你真是卑鄙小人啊!”我说。
“你再胡言乱语的话,我现在就抽你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甘护士是不会跟你上床的。”我说。
“走着瞧!”
“就是跟你结婚了,老子也要把她抢过来,记住了,我今天说的话。”我说。
“行!我等着你抢。”令狐军拍了两下我的脸,“抓紧吃,吃完就去监狱给我蹲着,听清楚了,想从监狱里出来,先要过我这一关。”
“我说着玩的,你别当真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说着玩的,冯起承,我今天记着你说的这话了。”令狐军拍着桌子。
吃完了饭,上了警车。
进了监狱,一道道的铁门。.
进了最后一道门。
咣当!安静了。
我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病号服的男子抱着膀子坐在地上。
“你是谁?”我问。
“你什么病?”这人问道。
“我没病,你呢?”我问。
“肝炎!”
“传染吗?”我问。
“废话,肝炎不传染还能叫肝炎吗?”
“你这是传染病啊,怎么把我和你关在一起?”我问。
他把脸转过一边,看着窗口。
“怎么称呼您?”我问。
“你就叫我丁大爷吧。”
“丁大爷,什么时候吃饭?”我问。
“还有两个时辰吧!”
“我知道肝炎有急性肝炎和慢性肝炎,你是属于哪一种?”我问。
“你希望我是哪一种?”他依旧看着窗口。
“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