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不能来?我说你这个死丫头,一大清早的起来,就给他炖鸡汤,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冯起承?”甘田子母亲问。
“是啊,他是我病人,我就不能照顾好点吗?”甘田子说。
“你的病人多了,我怎么没见你炖过鸡汤。”
“妈,你是怎么了?这是我病人啊!我们就是工作的关系,普通朋友。”甘田子说。
“什么病人?还普通朋友?你一回家,就给我聊他的事,一个犯人你怎么这么上心?不就是一个搬运工吗?还抢劫银行了!”甘田子母亲说。
“妈,能回去说吗?”甘田子跺着脚。
“伯母,很荣幸认识您,这个冯起承是我的犯人,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对我说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好,这个犯人什么时候出院?”甘田子母亲说。
“再过两天就出院了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早点出院好,小伙子,我看你挺精神的。”甘田子母亲上下打量了一下令狐军。
“还行吧。”令狐军有些腼腆。
“干警察几年了?”
“有两年了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你这个狱警不好,整天和他这样的犯人打交道。”甘田子母亲看了我一眼说。
“伯母,我把这个犯人带回去后,我立马就调动工作,我去市局刑警大队当刑警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那不错啊!”甘田子母亲说。
“当刑警不好,整天和死人打交道,听说去年有很多刑警牺牲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那这不好。”甘田子母亲说。
“那我就调到派出所,当户籍民警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基层派出所最忙,春节都要值班,工资也低,前两天新闻,有一个派出所被一伙歹徒打砸烧了,很多警察受伤。”我说。
那我就去当交警。令狐军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