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的见他。”我说。
“你是犯人,你哪也去不了,放你走是不可能的。”令狐军说。
“那,那你让我打个电话吧,我给我妹妹打个电话行不行?”我说。
“好吧,你打吧。”令狐军把手机给了我。
我拨通了冯彩虹的手机。
“哥,你在哪了?”冯彩虹问。
“爸是不是住院了?”我问。
“是啊,医院说必须动手术,我正四处借钱呢!”冯彩虹说。
“彩虹,你听好了,去找胡羽佳,找胡总借钱,她肯定借。”我说。
“我找过胡羽佳了,她几个月前就出国了,联系不上她。”冯彩虹说。
“好,找陈小莉,她在市局刑警大队,是刑警,找到她,把我的情况和家里的情况告诉她,找到她就有救了,我也有救了,还有,万一找不到陈小莉,找我以前在婚纱影楼上班的老板安红,把情况告诉她,让她拿钱救父亲。”我说。
“好的,哥,你在哪了?”冯彩虹说。
“不要问我在哪了,找我就打这个电话,这是令狐警官的手机,七天后你带上陈小莉去青城第一监狱来探视我,记住了。”我说。
“好的,哥。”冯彩虹说。
我挂了电话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“冯起承,你好像不抢银行也能借来钱?又是刑警,又是老板的,你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?”令狐军说。
“哎,以前借过了,他们都说没钱,这次再碰碰运气,看看瞎猫能不能碰上死耗子。”我说。
“但你说话好像很自信啊?”甘田子说。
“人吧,在走头无路的时候,就会产生自信和勇气,比如抢劫银行,这是死罪,要被枪毙的,没自信,你敢抢吗?所以当人死都不怕的时候,是最有信心和最有勇气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这么说上吊自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