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市接待办的刘副主任想晚上约你喝茶,问你有空吗?”女孩说。
“喝茶?他要喝茶?”毛四抓了一把围棋子,“告诉他,今天我没空,约明天吧,高局长的公子从美国回来,晚上我要给他接风洗尘。”
“好的,毛总,我找人修一下门锁吧!”女孩说。
“嗯!”毛四挥了挥手。
“你这里来客人了,毛总,还下吗?”女人问。
“嗯,好吧,等我谈完事,你过来,我们继续下。”毛四说。
“好的。”女人看我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“起承,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,对了,刚才这个女的怎么样,晚上我让她找你去,给你消消火如何?”毛四说。
“不敢,没那个兴趣。”我说。
“怎么了?”毛四笑了笑,“是谁让你生这么大的气?”
“王菊!”我说。
“王菊?怎么了,她怎么你了?”毛四说。
“你为什么打王菊,还打这么狠,你还是人吗?”我说。
“我打她哪了?”毛四抱着膀子问。
“她的后背都被你打烂了,没想道你对女人这么狠毒啊。”我说。
“嗯,她给你看后背了?她给你脱衣服看的?”
“对。”我说。
“这样的女人,就该打,三天不打,她就能上房给我揭瓦,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吗?她不孝敬父母,若我妈生气,给我妈脸色看,我不打她打谁?”毛四说。
“她怎么不孝敬父母了?”我问。
“她当着我父母的面,摔汤盘,把我妈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,麻痹的,我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。”毛四说。
“她为什么要摔,摔汤盆?”我问。
“她心里变态呗!”毛四说。
“是你心里变态,是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