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起承,你现在日子过得怎么样?”乔麦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我说。
“现在记忆有没有恢复一点?会经常会做梦吗?”乔麦问。
“去了码头后,很奇怪,一觉就睡到天亮,什么梦都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应该让石涛去码头干,他最近总是失眠,有时说梦话会喊你的名字。”乔麦说。
“瞎说什么?我怎么会喊他的名字?”石涛说。
乔麦笑了笑,“还不承认?昨天你梦里还唱呢,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是不是怀疑我和冯起承是同//xing恋?”石涛笑着说。
“是啊。”乔麦说。
“好啊,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吧!”石涛说。
“真的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乔麦说。
“是我说的,起承,晚上你跟我们走。”石涛说。
“看他那身板,他肯定比你厉害!”乔麦笑着说。
我笑了笑,“我现在特别想去地下通道唱歌,就是每天太累了。”
“起承啊,你怎么不去毛四的店呢?他现在发了,都开连锁店了。”石涛说。
“这么快啊!真没想到,我就是看不惯他小人得势的样子。”我说。
“毛四这小子脑子机灵,他现在能干起来,我一点都不意外。”石涛说。
“两位,你们先聊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乔麦说。
石涛看着乔麦的背影,“起承,你现在和海霞关系怎么样?”
“还是那样啊!”我说。
“我听说你家里每月给你们补贴两千块钱?”石涛说。
“是啊,我妈给的,帮我们缴房租的,不过,房租没那么多,一个月一千六百块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我想问你们晚上xing生活还和谐吗?”石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