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谢谢了。”海霞高兴地接过钱和玉镯。
“晚上在这吃饭吧。”秦姨说。
“这么多人,不方便吧。”母亲说。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菜都买好了,我等一会就去做,很快就好。”秦姨说。
“丫丫,给奶奶笑一个。”我说。
“这孩子小名叫丫丫?这名字怎么听起来,像是唤鸭子的,谁给起的名字。”母亲说。
“是海霞给起的。”我说。
“孩子大名叫什么?”母亲问。
“也叫丫丫。”我说。
“大名也叫丫丫?这名字不好,不好听,能不能换一个名字?”母亲回头问秦姨。
“这名字有什么不好的,毕丫丫,很洋气的。”秦姨说。
“叫什么?”母亲问。
“毕丫丫啊?”秦姨说。
“毕丫丫?不是冯丫丫吗?”母亲说。
“这孩子随我们家的姓。”秦姨说。
“这不对啊,孩子应该随男方的姓,怎么能随女方家的姓呢?”母亲说。
“你这是过去的思维了,现在是新社会,随男方的姓和随女方的姓都一样的。”秦姨说。
“既然都一样,那为什么就不能随我们冯家的姓?”母亲说。
“妈,丫丫叫什么姓,不,不,不重要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不重要?这是冯家的种子,怎么能随别人的姓呢?这不行,必须改过来,我们冯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孩子随别人家的姓,那冯家就断后了。”母亲说。
“你这是封建迷信,话说过来,孩子是冯家的种子,但没海霞这块地,这种子能发芽吗?哎!你能不能讲点道理。”秦姨说。
“没有这块地,还有别的地可以生根发芽呢!”母亲说。
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还有别的地?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