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缺德了吧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话小声点,我只是说说而已,是这女的想勾引我,当然你放心,我绝对不能让她得手的。”毛四说。
“屁,我才不相信你呢,你要是敢胡作非为,我立刻就告诉王菊。”
“你真少脑子,你告诉王菊,王菊听了一生气,肚子孩子要是有个意外,那杨上迁,你这不是在杀人吗?”毛四说。
“我觉得你还是赶紧辞职吧,就这个月吧。”我说。
“你怎么不相信我呢?我绝对能守住自己的内裤的。”毛四说。
“相信你?还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。”我拍了拍毛四的肩膀。
“你们哥俩好像两百年没见过面似的!”石涛把烟头扔掉。
“这就干活去。”我说。
我一早就去花店买了一支玫瑰花,上班签到,拿好邮件,把卡尔塞进邮包里,我就去了白洁家。
摁了一会门铃,白洁才回应。
“这么早啊!”白洁打着哈欠,“你上来吧。”
我进了白洁家,把卡尔放在木地板上,卡尔叼着玫瑰花,冲着白洁摇着尾巴。
“来的时候,我给它洗澡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小心点,它的腿还没好呢!”白洁说着抱起了卡尔。
“你没吃早点吧?要不我帮你去买。”我说。
“不用了,外面的早点不干净,我都是自己做的。”白洁说。
我看了一眼画架,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黄色几何图形,旁边是一张相片,显然画是临摹那张相片的。
“知道我画的是什么吗?”白洁一边抚摸着卡尔的头一边说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这幅画很有名,画的是下楼梯的裸女,我临摹的是法国艺术家杜尚的作品。”白洁说,“知道杜尚吗?1917年在一次画展上,杜尚把小便池签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