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石涛冲我挤了挤眼睛。
“还真是你媳妇啊!你领回屋吧。”毛四说。
“真的假的?我真领回去了?”我说。
“靠,你的媳妇你不领,难道让我领?”毛四说。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我说着走过去拉着王菊的手,“走,我们回屋睡觉去。”
“走吧,走吧。”毛四冲我摆了摆手。
我看了一眼石涛,然后拉着王菊进了屋。
“毛四哥,我关门了。”我说。
“关吧!关严了!动静小一点,别太大声,我心脏受不了,关吧,看我干什么?你忙吧!放心,我不会给海霞打电话的。”毛四说。
毛四说完,我和石涛哈哈大笑。
王菊走到毛四的跟前,坐在他身边摸着他的头,“你个毛四,真坏死了!”.
“哎!我算是想明白了,人就那么一辈子,刚才我摔倒的时候,我看到地上被海霞摔碎的一个瓷片,人有时候就像是一个瓷瓶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碎了,有时候是被风吹倒碎的,有时候是在搬家的时候碎的,有时候是在一次地震中碎的,有时候,是被别人摔碎的,我觉得人应该珍惜现在的生活,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,有你们这两个兄弟,还有王菊这么好的女孩,她现在怀孕了,连父母都没敢告诉,我什么都没有,她还愿意跟着我租在这样一个简陋的房子的里,还被我骂,还有海霞,这么关心我,我毛四,我毛四真应该好好的活者,真应该振作精神加倍努力。”毛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王菊眼泪掉了下来,不知道为什么,我也想哭,但却哭不出来。
石涛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不知道在想什么?
屋里安静了,那只鹦鹉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我们。阳台上的花瓶里,鲜红的玫瑰花在风中摇曳着。